第一卷 第97章 血脉 (第2/2页)
一行人快马加鞭,直奔城门。
进城门时,马速放慢,前面的侍卫去通知守门士兵放行,而等在后面的人,则坐在马上仰头看着城门楼,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“是袁重袁司徒吗?”一个老头,衣衫褴褛,手里拄着一根拐棍,蹒跚地来到袁重马前。
袁重疑惑地看着他,侍卫则警惕地圈马围过来。
“看来老朽没有人认错人,袁司徒,袁大人,小人冤枉啊!”老头边喊边在袁重马前跪了下来。
袁重松了口气,原来是拦路喊冤的人,他指了指城门:“老丈,想伸冤可以去天承司衙门,或者我派人过来带你过去。”
老头已经泣不成声了,一边摇头一边压下呜咽:“袁司徒,老朽姓张,是张大富的父亲啊。”
袁重一惊,啥?这老头是张大富的爹,怎么一点都不像呢,那小子长的十分俊俏,而他爹则,算了人老了,也看不出什么。
连忙翻身下马,将老头搀了起来:“张叔怎么会这般模样?发生了什么?”
“袁司徒啊,老朽在城门口等了你一个月,你可算回来了!”
袁重看了看众人,连忙道:“这样,张叔,咱们到衙门里去说。”招了招手,两个侍卫下马过来,帮袁重将老头扶到了马上,袁重牵着马,跟着马队进了城。
他们在街口分了手,各自归家。
袁重则牵着马,带着张叔来到了天承司衙门。
进了他的公事房,司役端来了茶水。
老头一口喝干了茶水,抹了把嘴,端详了一下袁重,点点头说:“成天听大富那孩子念叨你,老朽就知道你是人中龙凤,只是大富这孩子没有福,让大人费心了。”
“大富可是大富大贵之人,怎会没福呢,我想知道,张叔如何成了这模样,大富呢?”
“大人呐,大富让人给抓了,您得救救他啊!”说着身体就往地上出溜,又要跪下。
袁重连忙按住他,让他坐稳当:“大富让谁抓了?他们本来就是抓人的,怎么会被别人抓了呢?”
“唉,自从你走了后,大富成天在你那新宅子里泡着,谁知有一天,有个天承司的司役去通知大富,说是关在地下屋子里的野兽,死了一个,让他去看看。”
袁重却没说话,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当时就他自己过去的,进入地下屋子后,就被人抓了,后来说是他抢了个女子,玩够了,要用女子去喂野兽,被人当场抓获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那被抢的女子已经被野兽咬死,成了死无对证,大富被关进死牢,是老朽花尽了家财,才被改判流放三千里。老朽又把老宅子卖掉,才拖到现在,袁大人,你要是再不回来,大富可就...走了啊!”
“夏末呢,张叔你找夏末了吗?”
“夏大人已经被革除官职,赶回家了。”
我靠,太狠了,这是趁我不在,把我的人都给收拾了!
“张叔,你送银子时,都送了哪些人,送了多少,收了多少,都给我写个名单,到时我会用到。你先回家去,等我消息,把地址留下。”
把千恩万谢的张叔送出大门,袁重站在庭院里沉思,得先去找老大报个到才行。
杜司正不在衙门,王司监接见了他,说回来就好,先回家休息两天,临出门时,王司监又嘱咐他,有事就找杜司正,不可自己擅自做主。
啥意思?